I導讀:對于外傷導致的未開放局部組織腫脹,現(xiàn)代醫(yī)學的治療方法第一步就是冰敷。但本文作者所經(jīng)歷的腳背腫痛,卻是用截然相反的療法——艾條熏灸。猜猜效果如何?那就是在歷時五個多小時后,達到了完全治愈、活動自如的效果。如此神效,你還忽視艾灸嗎?
值得一提的是,就在新屋落成的早一天,準備工作正在緊鑼密鼓進行的關鍵時刻,我的右腳受傷了。那是我在抬一塊二百多斤重的花崗巖石條時不小心造成的。當時石條已經(jīng)抬到目的地,正在準備下卸時,由于抬石條的繩索不能及時抽走,石條驟然壓在了我右腳的腳背上。我怕影響工作的進度,不敢驚動大家,就忍痛離開工地現(xiàn)場,一個人一撇一撇地來到干娘家的二樓。干娘家距離我新建房子二百來米的青山陶瓷廠里面。我與干娘家的阿六不僅僅是兄弟,還是無話不說的朋友,所以近一段時候都住在阿六的房間里。
我看見自己的右腳背又紫又腫,自覺右腳僵冷,脹痛得厲害,踝關節(jié)活動受限。根據(jù)《農(nóng)村醫(yī)師手冊》的處理應該用冷水浸泡,防治損傷處組織的毛細血管出血。然而用中醫(yī)針灸的理論來考慮,主要是氣血不暢通,不通則痛。組織的毛細血管出血現(xiàn)象,雖然在病理解剖學上是客觀的事實,然而古代醫(yī)學家是看不到的。
古人認為在損傷處組織氣血不暢通的情況下,如果用冷水浸泡的話,反而會造成“寒濕痹痛”, 百害而無一利。其治療的方法,就是馬上用艾條持續(xù)熏灸。一種病癥,兩種完全不同的診治方法,何去何從?
我想每一個現(xiàn)代中醫(yī)師一生之中都會遇見同樣的場景,都會面臨同樣的選擇與斗爭。我這個初學者也不例外。
中西兩種醫(yī)學對這個具體病癥的診治觀點都有道理,我這個初學者無法分辨與判斷它們的孰是孰非。所以治療方法的選擇不是是非對錯的選擇,而是由醫(yī)學觀點與醫(yī)學立場來決定的。
我想,我是學中醫(yī)針灸的,它是我一生的事業(yè),我應該堅定地站在中醫(yī)針灸的立場上,用中醫(yī)的觀點:“不通則痛”、 “不通則淤”、“不通則脹”、“陰盛則寒”來看待自己的傷痛。我要在自己的身上使用艾條熏灸的方法,來試驗一下它到底有沒有療效。
想好以后,我就請阿六同時點燃兩支艾條,替我在脹痛的部位熏灸。阿六一邊熏灸,一邊問我感覺如何?我說,還好。干娘給我送來茶水與點心,我吃過喝過以后,疲勞與傷痛引起的極度不安稍稍有所好轉,但是脹痛僵冷依舊。就這樣,阿六堅持給我熏灸了一個多小時,艾條用了四條,右腳的脹痛才有了一點兒松動。
阿六吃晚餐的時候,換了一個人來熏灸,這個人是誰?當時沒有什么印象,那時可能由于疼痛有所緩和,我開始有點兒朦朧的睡意,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,我已經(jīng)沉沉地睡去。后來聽阿六說,他與另一個人替我交替熏灸,一直不停地熏灸到晚上九點多鐘,看我睡得又沉又香,臉上沒有一絲苦痛的表情才停止熏灸。前前后后熏灸了五個來小時,艾條用了二十條,整個房間一片云山霧海。
第二天早晨我在沉睡中醒來時,已經(jīng)是大天亮了,沒有感覺到右腳有什么不舒服。我把右腳前后左右上下轉動居然沒有什么障礙,真的不可思議。
太離奇了,我跳了起來,右腳一點痛感也沒有了。我蹬蹬蹬地跑下樓,大聲地呼喊著:“我好了!我好了!”
我真的好了,在這一天的建房勞動中跑來跑去一點障礙也沒有。艾條熏灸治療未開放性外傷的神奇療效在我自己的身上得到了驗證。從那以后一直到現(xiàn)在,我的右腳活動自如,安然無恙。
四十年來,我也用這種方法治愈與減輕了不少類似病人的傷痛,這一療法為我解決了不少的問題,讓我建立了臨床的自信。
我想假如有一個有興趣心的醫(yī)學家可以設計類似傷痛的實驗模型進行專題研究,來解開“長時間艾條熏灸治愈未開放性外傷引起組織脹痛”的機制,那無疑會是一件很有意義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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